两人随意地聊着，竟也发现很多相同的文学电影的喜好。
吃完火锅出来，外面的寒露已浓。
从喧哗的人群里退出来，两人间刚刚由氛围衬托的温暖友好竟多了些尴尬。
他们并排走着，中间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此刻街上人影寥寥，有斜斜的路灯射来，投下长长的影子。
走到车门边上，姜来嗅了嗅自己的袖口。
“真的，别的都很完美，吃了这个火锅，全身都是那个味道。
”
胡学竞也顺势低头闻了闻：“挺臭的，我以前好像没觉得。
”
姜来突然想到什么，她伸手在随身的包里掏了掏，像是挖到宝藏式地炫耀起手里的小喷雾：“看，我特意购入的除臭喷雾！”
胡学竞一副啥玩意儿的表情。
“来~你转一圈~我给你去去味。
”姜来蓄势满满。
“不要。
”胡学竞拒绝，“我不要。
”
她翻了个白眼，chuachua几声就准确喷射到胡学竞的头发和衣服上。
他只得无奈又乖巧地接受。
“好像真的有效果。
”他四处嗅了嗅。
“换我了。
”姜来将小喷雾塞到他手里，“我等下转一圈，你记得给我360度喷一下哦。
”
路灯的光亮和夜色织成一只巨大的茧。
姜来站在这个茧的中间，有昏黄浓郁的色彩在她周遭流动。
她轻盈地转了个圈，像是要挣脱出这个茧，展翅飞翔的模样。
“愣着干嘛，快喷喷雾呀~”她的声音欢快地传来。
胡学竞按下按钮，细密的水珠以放射状的姿态喷出，像是公园草坪里午后的喷泉一般。
它们洒在正在转圈圈的姜来身上，竟折射出金色的点点光亮，像是碎沙流金在她身上跃动。
她在发光。
胡学竞今天来找她，主要是因为他看了她发的修改好的前三章。
不同于第一次的迷茫和沉重，此次的文字和氛围俨然改变，轻快而持重，清醒而爽快，甚至让他看到了她多年前的那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