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下来了。
他们看着眼角眉梢都无比嫌弃的渡边晴,异口同声:“干爹!”
渡边晴脸上的每一根毛孔似乎都写着‘拒绝’,他连忙转身:“我听不见。
”
时透兄弟:“干/爹!”
渡边晴背着身:“……”
时透兄弟:“干/爹,干/爹/干/爹/干/爹……!”
渡边晴一米九的大个子,站得笔直,但是在一声又一声的‘干/爹’攻击下,他的背似乎也佝偻了起来。
他戴上了痛苦面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旁边的剑士已经忍不住笑起来。
渡边晴瞅了他一眼:“你叫什么?”
剑士长相平平无奇,一头黑色短发,但身上有一种沉静温和的感觉。
他听见问话连忙站直:“渡边先生好,我叫村田!”
‘渡边先生’的痛苦面具升级了:“不,为什么你也叫我‘先生’”
有一郎严肃着脸:“这是对你的尊敬,是对你实力的认可。
”
无一郎小可爱点头。
“我不需要别人对我的实力认可。
”渡边晴沉声说。
银发青年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但是看起来却有些落寞,也凭空多了几分压迫感。
无一郎仰着头说:“你不愿意当我们的干/爹吗?”
银发青年对上才十一岁少年真诚清澈的眼睛,抿了下嘴,似是无措:“不愿意。
”
而后他叹息一声:“当了又怎么样呢?我不可能会一直跟着你们的……不,应该说你们也不会一直跟着我的。
”
“你们已经学会了自立,我不希望现在你们失去它。
”
他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的:“而且你们只是为了逼我下来而已,哪有真的想要把我当父亲呢?”
父亲这个词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他也绝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有一郎倒也不生气,也不失望:“你发现了。
”
无一郎像个复读机一样,认真的说:“你发现了。
”
不用再当他们干/爹,渡边晴又轻松起来,他笑着摸了摸两个少年的发顶:“嗯,发现啦。
”
这场游戏是你们输了。
有一郎严肃的问:“我听说你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无一郎连忙点头,好像根本就停不下来一样,有点像是小鸡啄米。
渡边晴看的好笑,他忽然明白这俩孩子为什么要那么捉弄他了:“怎么?因为这个才没有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