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的品质上去了,其它一切的开销就水涨船高。
贺云舒跟得有点辛苦,但每次见到方洲,什么怨也没了。
只是一点点身外之物,能换着心上人,有什么关系?
可约会几个月,眼看着存款下去一半,简直令人心慌。
更心慌的是,方洲为贺云舒庆祝生日,在她手腕上套了一个十分典雅的女表。
她摇着手臂,亮晶晶的小玩意在她的手腕上滑动,水晶表盘和钻反射着透亮的光,显得那么漂亮。
方洲问她,“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
他送的,就是一根草也喜欢。
可是这玩意一看就是贵价货,她怎么还礼呢?当时,她撑着一张笑脸,感谢他的贴心。
回家就仔细检查手表,按照背面上若隐若现的小标记去找官网,终于找着了萧邦表的官方网站。
她看着那个不大不小的数字透心凉她的存款根本不够买一个同样品级的男表给方洲做回礼。
于他只不过是普通的日常消费,却已经要了她的老命。
幸好方洲没让她等太久,还没到他过生日的时候,就求婚了。
贺云舒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了更深的忧虑。
方洲于她就是个奢侈品,婚后的日常维护保养,只怕更费钱吧?
方家的钱,不是方洲的钱。
方洲的钱,则是从方家来。
这一切,同贺云舒关系不大。
方洲给了她一张生活费卡,“父母年纪大,不能操劳。
我去公司是分忧,也是自己喜欢干这份工。
工资我会分两份,一份我日常耗费,一份按月转给你。
你和岳父母有什么花费,用这卡里出,如果不够就再问我,别去找爸妈。
”
贺云舒没拒绝那个卡,毕竟她是真养不起方洲。
可拿了这个卡,便断绝了其它的可能性。
公司在公婆名下,大宗的固定财产也是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