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异常呢?”
简东想不出来了,小心翼翼问,“方总,是她那边有什么问题?”
方洲和简东感情不同,虽然亲密度不如亲人朋友,但并肩工作多年,各种丢脸和恶行恶状都互相了解,也就不怕提起婚姻中的尴尬事。
他道,“我现在对她有一些怀疑,做不到百分百信任,所以想将她的职位进行调整。
你觉得调去哪里比较好?”
简东头痛了,直愣愣地看着方洲。
正好前方绿灯通行,方洲踩了油门,侧脸显得冰冷,这种状态多是动了真怒。
他斟酌言语,问道,“她是办错什么事了吗?”
“我还不确定,只是怀疑,但这事没办法求证。
”方洲道,“中秋酒会,我的衬衫蹭上口红印了。
赵舍没发现,我穿着回家,被云舒发现了。
她憋了两个月没问,等到我妈寿宴时候爆发了,说我出轨。
现在跟我闹离婚,很麻烦。
”
语气有多平淡,说出来的话就有多爆炸。
简东口苦,不知说什么好。
为人下属,左膀右臂,既要将工作做好,也要在老板的私人生活里自如进出,做到既能帮上忙但又绝对不牵扯进去的程度。
“一开始我没觉得赵舍有问题,毕竟人无完人,偶而的小疏漏没必要纠着不放。
因此,我没告诉她具体情况,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牵扯精力,就叫她将全部行程给云舒,多沟通,避免以后再出现问题。
她去了,后面云舒和她也多有联系。
不过,云舒找她打听酒店和其它行程细节,她却没跟我报备;我叫别动的行李,她也动了。
这就算了,也是小事。
可她今天碰见云舒,说了点不合适的话。
”
“什么?”
“赵舍说云舒找她打听我全部商务会餐的女性名单,还追问出差时候有没有请女招待,希望她帮忙留意异常情况。
我问她怎么回答云舒的,她说就正常回答,不清楚。
不过,她说谎了。
一个人说谎,总是有目的,我没心思追究赵舍有什么目的,但从现在看,她已经不适合秘书的职位了。
你觉得呢?”
赵舍的谎言在细微之间,她若当真对贺云舒说的是‘不清楚’,贺云舒第一次和他游戏,如何能准确无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