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会在这段时间偶尔说加班或者出差不回去,让他们习惯单亲陪护。
”她道,“定了三个月的期限,还不知道效果如何。
”
离婚,总是孩子可怜。
他们还不懂道理,只讲感情,大多数都只想爸爸妈妈在一起,不想分开。
“离婚太仓促了,我只想速战速决,他可能有别的想法,因此没和双方长辈商量见面,直接协议领证了。
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和公婆见面交流过这件事的看法,他也没去见过我父母解释。
只是两边的长辈见面两三次,有过这方面的讨论。
可能是,他们已经接受了,但我们自身还没太走得出来。
其它事不理,只孩子这个事,得配合着安置好。
”
魏宇没发表看法,只问,“过渡期是他提的?”
贺云舒看他一眼,点头。
他缓缓地吃着饭,道,“人过生活,一天复一天,没有明确的界线。
可心情变化却有一个张弛,或者沉积。
有时候某种生活告一段落,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安静一下”
魏宇说得委婉,贺云舒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可惜方洲抱定了要挽回和复合的心,绝对不会给她留时间整理心情,习惯单身生活。
“可能会交浅言深,但想说的是,千万不要被别人的节奏带跑了。
”
设置一个过渡期,说是为了孩子,其实还是为了大人。
毕竟越过渡,越过不去。
“你还挺有经验的啊。
”她苦笑。
魏宇点头,道,“我就是这样长大的。
”
贺云舒听到了魏宇的故事,和她不同版本的离婚纠缠。
魏宇非本地人,老家在海城。
他父母亲是长辈介绍结成夫妻,但也经历了自由恋爱,算是家世年龄相当的佳偶。
家庭有支持,夫妻有学历有技术,社会地位也很不错,按理应该是能过好生活的小家庭。
可当真生活在一起后,便有了诸多摩擦,互不妥协,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