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说完就被你挂了。
”方洲道,“我认为有什么应该传递而未传递的消息给我。
”
“当然有。
”翟智诚挑眉,“我会如实转达给你,不必她说。
”
“是什么?”
翟智诚拿起手边一个牛皮纸袋,拍了怕道,“我最近在忙批文的事。
”
方洲知道,且知道被卡住很长一段时间了。
“那边换了新的负责人,不熟悉人家的风格,不好贸然接触,就先观察着。
”
不仅观察着,还要找人引荐认识,各种小心翼翼。
可这同他有什么关系?
“就一件很有趣的事。
”翟智诚恶意地笑起来,“洲哥,你最近是不是离婚了?”
方洲扬眉,“有什么关系吗?”
过渡期结束,各自归位后,离婚的消息便彻底散出去。
亲戚朋友,公司同事,股东叔伯,都有来安慰,也泛泛地问起过原因。
双方统一了口径,无外乎婚姻多年,人生方向不同,要开始新阶段等等。
翟智诚很恶意地笑,“不多不少,是有点儿关系。
据说你是个非常重视家庭,且负责任的好男人。
大家都信任你,无论办什么事,只要一说你的名就觉得没问题了。
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离婚?为什么离婚呢?据说,还离得非常爽快”
“有正经事就说,再废话我就走。
”他道,“大家时间都宝贵,没必要这样迂回。
”
“行!”翟智诚将纸袋推给他,道,“你好好看一下,会不会增加我们的风险。
”
方洲看看纸袋,“是什么?”
“看了就知道。
我晓得这东西不好让太多人晓得,所以就咱们在场三人看过。
你看完,要觉得不妥当全烧了也行,底片也在里面一起的。
”
越说越不像话了。
赵立夏开口道,“只是一些照片,没什么过份的东西。
”
翟智诚‘呵’一声,“我心疼洲哥,婚姻里做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