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黑线地说起来。
翟二和方洲联手坑了翟智诚,意犹未尽,觉得方洲这人实在是良友。
基于好东西要共同分享的原则,翟二就有点看不惯方洲在女色上的严谨。
当然,他倒不是说多么的浪荡淫、乱,而是觉得那玩意就跟一日三餐一样平常,随便,没必要过分慎重,但不吃又不行。
他看着方洲独来独往,就跟看一个人靠喝风活着一样,神奇得很。
“你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翟二问,“没试过好滋味呢?我给你安排上?”
方洲说不必,但其实好几次回酒店里面都等着不同款式的女人。
有清纯的,有文艺的,有女白领,还有人工挂的。
他看得头痛死了,忍不住骂了翟二好几次。
翟二被骂,不怒反笑,“行,我知道了,你喜欢良家妇女款的。
”
于是,正正经经给他介绍了一位木材商的女儿。
那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方洲就喜欢上了,说他有种表面禁、欲内里发、骚的劲儿,追得十分起劲。
方洲在平城的时候,她三不五时跑公司去找;方洲出差的时候,姑娘通过翟二拿行程,经常给个惊吓。
幸好方洲去青山镇谁也没告诉过,不然早找贺云舒那边去了。
贺云舒听得吃惊,道,“现在的姑娘真不得了,我当年可没有”
不说话了。
方洲就看着她笑。
她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道,“你还挺招蜂引蝶的。
”
“冤枉,我可什么也没干。
”
“那就奇怪了啊,咱们出来这一趟,怎么她就知道了?按她那个劲头,不是该当场打上门来?怎么还帮忙付账了?”
别说贺云舒想不通,方洲其实也想不通的。
不过第二天早晨,两人在酒店楼下吃早饭,就通了。
那姑娘气鼓鼓地等在餐厅门口,见了方洲就走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果然是年轻,还有劲头搞什么当面对质。
贺云舒还端着餐盘呢,见方洲一副头痛的样子,问,“就是她了?”
方洲闭眼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