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爆发。
委屈、怨愤、嫉妒、不甘,一切都在酒精的催化下摧枯拉朽地涌出。
她用力挥开他的手,想?要推开,反倒被他拉得?更?稳。
苏却干脆猛捶他的胸口,声音里?带着哭腔与怒意:“江津屿你混账!我讨厌你!讨厌你霸道,凭什?么不问我的意见就把?我带来这里??来了又把?我一个人丢着!高凌鸥黏着你的时候,你也不拒绝,简直王八蛋!”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她抽噎着,越说越难过,鼻尖带着止不住的酸涩,“但我告诉你,我不要再喜欢你了!我就是个倔驴脾气的生蚝,不再听从Frank的话了。
他说什?么要打?开壳,可是打?开壳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
“江津屿,我不喜欢你了,我最讨厌你了!”
最后一句话带着撕心裂肺的嘶喊。
她终于完全失去力气,挥下的拳头落在他胸口,无力而绝望。
“咔嚓”
酒吧门把?手从里?面被拧开,女酒保探头出来,好奇地四下张望。
“咦?明明听到这边有动静,怎么没人?”
走廊的灯光若隐若现,她四处搜索未果,摇头又退回了酒吧。
门重新被关上,拐角的黑暗里?,两个人影正纠缠在一起?。
江津屿将她抵在墙上,手紧紧扣着她的腰,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发间,扣着后脑,吻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她刚才?说的每一个“讨厌”都吞进肚子里?。
苏却还?在发抖,那满腔的恨意和委屈,全被他炽热的唇缄封。
呼吸被强势地掠夺,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后,覆盖上自己的味道和气息。
火辣与苦涩激烈交织,酒精和檀香木的味道在黑暗里?发酵。
有泪滴浸在两人唇间,带着咸涩的甜。
苏却的身体从僵硬到渐渐放软,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只能挂在他身上,后背则被牢牢地钉在墙上。
不知过了多久,江津屿才?缓缓松开她。
他轻喘,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逗她:“呼吸。
”
苏却迷蒙地张口,一连猛吸好几?口空气,睫毛上还?有泪珠,红着眼睛楚楚可怜。
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