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传进了谢弋耳朵里,他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不过池宜上下学都是两点一线,他逮不到她,也怕耽误她学习,干脆就去海鲜市场去逮她。
池宜正在杀鱼,就听到有人问:“这鱼怎么卖?”
池宜头也没抬,依旧在刮鱼鳞:“不卖,这些鱼专供饭店的。
”
谢弋蹲下来盯着池宜:“那你杀一条鱼多少钱?”
池宜抬头就对上了谢弋的桃花眼,他笑着打量池宜,不躲不闪大方自然得很。
“方便说一下吗?”
池宜继续低头杀鱼:“不方便,你也想杀鱼的话,可以去问这的老板。
”
谢弋还当真跑去问了。
这卖鱼的老板是个面冷心热的,冷着脸冲谢弋比划了一个三。
谢弋笑笑,回过头来对池宜说:“满打满算一天干下来三百铢啊,要不这样,你跟我干,我一天给你三千铢,好不好?”
池宜一刀下去斩断了鱼头,冷冷地看了谢弋一眼:“你再说下去,我就去举报你搞传销。
”
谢弋仰天哈哈大笑,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笑过后,他认真地看着池宜:“三三,我没骗你,你要不信可以来蛇山找我,或者找你同学打听一下,我没记错,你同学叫秋琳吧。
”
一句话了,太多信息了,池宜脑子卡了一下,没及时转过来,等清醒过来,谢弋已经走了。
也许是那声三三,也许是他提到了秋琳,让池宜有种信任在。
周美雅都没这样叫过她,因为这个小名是在第六区住的时候,家属院的人这样叫她。
搬到第九区以后,除了外婆没人这么叫她。
谢弋,他到底是谁?
池宜今天回家后死撑着没睡,去翻以前的相册。
林淑华忙着做饭,没注意这边。
在她五岁相册那本上才翻到,她和好几个小孩在一起给人庆生。
谢弋完全像变了样,要不是生日蛋糕上写着“谢弋生日快乐”,池宜都不会把照片里戴着生日帽的小男孩认成谢弋。
难怪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池宜躺床上,想了一会谢弋的话,没多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星期一,池宜被外婆催着去上课。
她欠觉睡,脑力和体力的消耗让她已经精疲力尽,一个晚上的睡眠压根补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