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没关系。
”宋如星叹了一口气,长长的,低声道:“已经过去很久了。
”
未经他人苦,有时候劝慰的话说出来,反倒会成为一种伤害。
明昼干脆换了个话题问:“为什么打耳洞?”
昨晚……的时候就发现了。
宋如星打了耳洞,但只打了一边,在左耳。
那时候宋如星正缠人得厉害,明昼没忍住在他左耳垂上咬了一口。
抬眼一看,明昼发现宋如星的耳垂这会儿都还泛着红,那粒小小的耳洞倒不明显了。
宋如星摸了下自己的耳垂,指尖在泛红的耳垂上划过,低声说:“……大概是想透口气吧。
”
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又让宋如星喘不过气来了。
宋如星没有再继续解释,明昼也没有再追问,瞥向宋如星光滑白净的另一只耳垂,又问:“为什么只打一个?”
“因为打完一个觉得有点疼,也觉得有点没意思。
”宋如星乖乖回答。
因为不管怎样,在那个家里……或者那并不能称之为家。
那只是一栋冷冰冰的别墅,里头住着吃人的妖怪。
在那里,他无论如何都喘不过气。
明昼听出这话应该还有别的意思,瞅他一眼:“小孩儿想得还挺多。
”
宋如星不乐意地小声反驳:“……我不是小孩儿,我就比您小十岁。
”
小十岁还不够小啊?
明昼笑了一下,没和他争。
宋如星一怔。
来这么久,他还是头回见到明昼笑。
明昼这个人,看起来有点没人气儿。
并不能说他有多冷,冷这个字,包含着一丝尖锐的攻击性,或许明昼有些时候是让人觉得冷的,但大多数时候,明昼带给人的感觉是疏离。
他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淡漠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当然,宋如星知道,真实的明昼不是这样的。
明先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