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烫着了明昼的脸。
明昼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存了点别扭。
也没说给他,不知道在期待个什么劲儿。
不过不给他还能给谁呢?
做得实在太明显了。
明昼不知是有点懊恼,还是别的什么,脸颊边的头发遮住了他有些发烫的耳朵,所以他脸上还仍保持者一派淡然,丝毫看不出有其他情绪。
他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热饮递给宋如星,宋如星心中的期待成真,得偿所愿,眼睛顿时更亮了,他刚动了动唇要说谢谢,但明昼却看着他,先于他看了口。
“转过来,头低下来。
”
宋如星十分训练有素,立马乖乖地面向明昼,垂下了脑袋。
明昼便抬起手,将手里这条柔软的灰色围巾,轻轻搭到了宋如星的脖子上。
中途碰到了宋如星后颈上的标记,很重的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说,也许他这个戴围巾的动作,就是为了去碰宋如星腺体上的咬痕,惩罚似的。
宋如星用抑制贴贴着腺体,腺体上狼藉而暧昧的咬痕被遮住,明昼的指尖用力地按了以来,带来一阵敏感的刺痛。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明昼这个动作里的不虞,但他的身体朝明昼倾斜,头颅也温顺地垂着,没有丝毫反抗的欲望,只是微微抬起了眸,试探地看了一眼明昼,轻声哄问道:“您怎么了?”
明昼收回手,避开了宋如星探究的视线,启动了车。
“没什么。
”他说。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没什么。
没有冷脸,没有发脾气,一路上,宋如星说的话,他也都会应,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不虞,只是宋如星的错觉。
但宋如星对情绪的感知总是敏锐的,尤其是对明昼的情绪感知。
他知道明昼在刚才那一瞬间不高兴了。
到了南江别苑,明昼停下车,转头去看宋如星,有点无奈地说:“你看了我一路了。
”
宋如星的视线实在太难忽略,就那么睁圆了眼睛,眨也不眨地观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