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骨头快碎了,先下去好不好?”
陆庭声翻过身,搂住她说:“要不然,我问问毅铭。
”
“行,你问谁都行,就是别问我。
”乔雨坐起来,穿好底裤,下床去卫生间。
她忍住生理性的恶心,坐在马桶上清理内裤上的污迹。
外头传来男人讲电话的声音,他已经在打电话跟好兄弟求助了。
两个二十几岁的,陷入热恋的成年人,竟然连做爱从哪一步开始都不知道。
这让乔雨觉得好笑又心酸。
陆庭声正观看蒋毅铭传来的教学视频,一转头发现乔雨无声无息地坐在身旁盯着他,吓了一跳连忙关上手机。
乔雨笑着调侃他,“学得怎么样?”
陆庭声脸红得跟蛇果似的,挠挠脖子凑近些说:“要不试试。
”
“今晚不行,我还有方案要写。
”
这个烂借口显然不起什么作用。
男人从身后搂住了她,气息紊乱地吻她的耳垂,挽留道:“别走好不好?”
见她不语,便高兴起来。
可一捧起她的脸,顿时他就晃了神,女人在默默流泪。
“怎么哭了?”陆庭声心疼地给她擦泪,又抱了抱她说:“如果你不想做,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别哭啊。
你一哭我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心里会很内疚的。
”
乔雨抽泣着说:“我哭,不是因为你。
”
“不是因为我?那,那因为什么?”
“不知道。
”
“......”
乔雨确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遇到这事儿,心里就特别难过,压抑。
总感觉有一座大山压在背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感,有时候令她烦躁不安,有时候又令她感到恐慌。
她告诉自己必须去做反抗,把那山推倒,摧毁,变成一堆沙石,铺在脚下。
但是,仅凭她自己的能力,去突破那层障碍,推倒那大山,无疑难上加难。
她感觉心力交瘁,这一刻只想找个依靠,便紧紧抱住了男人。
陆庭声温柔地说:“有我在呢,什么都别怕。
”
“嗯。
”乔雨像个孩子,抹着眼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