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怕她刺耳的叫声引来邻居怀疑,这里别墅密集,卧室并没有注重去做隔音。
摁着她的脑袋压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一瞬间她连呼吸都无法喘动,更不要说叫了,差点被他失手摁死在这里!
“唔唔……唔唔唔!!”
越操越上头的男人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力道,兴奋的嘴角,从她发骚的喊叫开始就没落下来过,还是最后她快要没了声音,才终于理智拉回反应过来,人倒在床上急促喘着呼吸,脸色憋青,泪流满面,从死门关里走了一趟。
这场彻夜的性爱以他操出血而收场,他的性欲格外强大,每天晚上几乎都不睡觉,除了干她喝杯水润润嗓子以外,各种的羞辱和撞击将她操的浑身发懵发疼。
她白天不能睡,精液夹不住,会迎来一轮新的惩罚。
为了方便给她提神,将她捆绑在床上,嘴里咬着布条以防她大声呼救,除此以外便开着电视,让她集中注意力去看,夹紧阴道。
电视里,那是他的台,每天上面都会循环播放着各种他的影视作品和个人采访,在外面文质彬彬,笑起来,君子温雅而愈的容貌,她仿佛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到家中便性情大变,每天回来,除了奢侈给她几滴米水饭菜,将阴道里抠出的精液,逼着她咽下去,便又开始做爱,很多次她累昏过去。
徐熙甚至连活下去的欲望都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在窗帘紧闭的屋子内,过着的只有黑夜,越来越没有尊严,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多到,连脸上也布满牙印。
秦荌会强迫她笑,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在逼着她笑,让她弯起眼角,呲牙咧嘴,笑的如同一个傻子,越笑越难看。
半个月,在他操出大量出血的第二天,找了一个私人医生,才知道差点把自己的孩子给操没了,还好他收手的快,不然还没成型的小家伙,是一刻都保不了。
那医生却建议让他将孩子打掉,母亲的心智和身体都太差,孩子生出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摸着徐熙肿起来的脸蛋,嘲笑着刚才走的那医生说的话。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真想要这个孩子,只是你生出来的小家伙,你不可能不要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