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给我憋着,老子就是犯贱怎么了?我特么哪一点比不上那姓贺诺诺唧唧的东西,我才是爷们!老子比那领贫困金的穷鬼好多少倍,她凭什么不选我!”
“啊啊哥别踹了!这这我不知道,可能人家就是不喜欢钱,喜欢那姓贺优柔寡断的性格。
”
“操,那他妈就是个娘们!”他怒吼。
一旁男生匆忙后退着远离战场。
冷静下来的人,坐在后操场楼梯上抽烟,最后一个男生拿着他的书包气喘吁吁跑过来了。
“郑哥,哈……给,你书包。
”
他面无表情朝着一旁扬了下巴,“扔这儿。
”
将黑色书包放在台阶上,他蹲下来喘着气说道,“我是等窦买走了才拿的书包,她给地上不知道干嘛,拿着卫生纸,好像在擦什么东西。
”
郑沈一咬住烟嘴一愣,低头看到自己运动裤上沾的精液还在。
估计是在擦流下去的精液。
脑海中浮现了她可怜兮兮蹲在地上的画面,嘴里的烟咬的越发用力,整齐的牙齿往下碾压着,硬生生将烟嘴给咬断。
烟灰掉落在裤子上,他随手拍了拍,吐掉嘴里的东西说道。
“周一给我把贺阳文抓过来,老子捏死他。
”
“还来啊?你上次不是答应过窦买,要放过他的吗?”
“哼,你见我说话算过数吗?”
三个人默契的撇了嘴。
半夜睡不着的人开始自渎,躺在床上手握着胯间硬起来的巨物,紧绷着神色拧紧眉头,快速用力撸搓了几下,根本没操她的那种感觉,烦躁起身抓着枕头往地上砸。
“妈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必须想着她自渎,到操她才能射出来的地步。
他重重地倒回床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发呆,别墅周围安静的有些过分了,连鸟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