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模糊,鼻尖能闻到的都是血腥味,被他活生生操的疼昏。
当我醒过来时,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堵在肚子里,射进去的精液。
床头的闹钟是早上的8:10,从昨天下午昏到第二天早上。
掀开被子要去吃药,忽然发现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是一根粗黑的链子,用力捆着我整个小腿,连抬起来都费劲。
我没办法去细想这又是他的什么怪癖,只能拉开床头找避孕药,可原本堆满药的抽屉,此刻变得空无一物。
“药,药呢?”
翻遍了整个柜子都没有。
我不想在上学时怀孕,吃长期避孕药,他向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药被拿走,百分百肯定就是他做的!
“找药?”
他从门口进来,敞开着浴袍衣领,倚靠在门框长身玉立,双臂横在胸前,昨天被我扇打的脸还泛着微青,手指捏着一盒药晃了晃。
我不好的预想在脑海中放大。
“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吃这东西了,在你怀孕之前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
”
“你想用怀孕让我跟你结婚!”
我想下床,可是忘了脚上的铁链,差点摔下去,急忙撑住床边,腿酸的痛感把眼泪逼出。
“很有活力。
”
他说道,他那盒药扔到了屋外,关上门,朝着我走来,慢条斯理解开浴袍束带,不容置喙。
“那就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的往你子宫里面灌精,我们来猜猜,戒了避孕药,你能用多久怀上我的孩子。
”
“你疯了……展煜,我不要!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凭什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别过来!呜别过来!”
纯白色的浴袍掉落在地,踏上床快速抓着我的脚踝拉去。
未着寸缕的男人压在我的身上,碎发垂落在我的额头瘙痒,用卑劣的语气道,“我赌一个月,实验开始了。
”
真正成为了他发泄性欲的牢笼之鸟,抵住我破碎的阴道,一次次的猛烈进攻,不是被操昏,就是被操的半生不死。
每当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脖子上的手总会如约而至的掐着我,又在频频窒息的绝望里向他求饶。
不停的接连灌精,他的体力仿佛是永无止境的做爱机器!每次的精液成为润滑,根本不会再顾虑我干燥的疼痛,肚子硬生生被灌到胀大。
我醒来是在做爱,闭上眼是在被灌精,连做梦都在被困在小小的房间里,被他操的无处躲避。
他说的对,只用一根鸡巴都可以给我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