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那个贱人在十三年前带着你上门,我妈也不会气急攻心突然去世!区区一个私生女,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姓谷!你妈也不过是个随便让人骑的贱货罢了,真以为攀上豪门了是吗?”
他眼中闪过憎恶的恨意,气笑急的勾起唇。
“那男人就是蠢,自己精虫上脑还不知道,为了等到今天这一刻,我可是足足忍了十三年!现在他们都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杂种,会不会遗传你妈骨子里的骚贱!”
满带着磁性的声音,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哥哥,小时候会哄她睡觉念着床前故事书。
现在一字一句间都恨不得将她活生生的踩死!
她哭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掉着泪。
等脖子上的脚移开的那一刻,居高临下的男人蔑视着她,寒冷的声音下令,“交代给你们的任务之前可都听清楚,把这个杂种给我操死半条命,如果她还能站得起来,我会把你们的鸡巴一个个剁了喂狗!”
“是!”
“呜哥哥!哥哥!”
身旁的六个男人,蹲下来便是撕扯她身上的睡裙,她看着男人走去椅子前,放松的坐下来欣赏这一幕,谷霈尖叫,满头发丝狼狈黏着脸上的眼泪。
“啊啊哥哥!别碰我!滚开,滚开!哥哥,我不要被操,哥哥救我,呜救我啊!”
十六岁少女的声音娇柔软弱,毫无抵抗力可以反抗过六个壮汉的力道,两个人摁着她瘦弱的肩膀,强行压在地面,睡裙从头顶剥离开的刹那,只穿着一条粉色小熊内裤的玉体,裸露在成年男人燥热性火的眼中。
她双手挣扎不得,只能拼命的扬起头嘶嚎,尖叫的惨绝人寰,还在发育的乳房就这样被陌生男人粗鲁的大手给包裹住。
谷薄翼拧起了眉头,站在一旁的秘书低着头,悄悄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