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凹陷进去,疲倦的神色歪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整整一个星期,每天被她折腾的心如死灰,双手和脚上的麻绳绑的充血胀痛。
听到声音,她愤怒的走出了地下室,几次绝望的以为要死在这里,而这次终于迎来了希望。
双手一松,麻绳就在刚刚被他解开了,手腕搓红的流血,他撑了一个星期,总算是要解脱了。
担心她会在下一刻回来,毕竟以他现在的体力,连一个小孩子恐怕都打不过,顾不上臀部菊穴胀裂的疼痛,赶紧将双脚的麻绳解开,环绕了一圈没他的衣服,即便这样,他也要出去。
高大的裸躯,跌跌撞撞的朝着铁门走去,浑浑噩噩的大脑,想要晕倒栽在地上,陆潭强撑着身体,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外面冷飕飕的空气终于让他获得了一丝欣喜感,费劲的抬起双腿,朝着上面走去。
华丽的别墅大堂映入眼帘,他以为这里会是什么仓库地下室,却没想到居然是个有钱人家,看着奢侈的家具,和壁画陶瓷,恐怕是什么富豪,那个女孩,估计也来历不简单。
一路强忍着即将昏过去的神智,打开大门,终于逃出了这栋华丽的别墅,他双腿不稳的冲出门,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自由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陶醉的闭着眼睛朝着大路飞扑。
黑夜中,一道扎眼的白光,照亮在了男人的裸体上。
刺耳的刹车声,划过水泥地面,将耳膜聒噪的阵痛。
林笑笑听到声音,匆忙丢下手里的止血膏,下楼往大门跑去,见到门口的管家,率先出去了一步,惊愕的叫声喊着她。
“小姐!不好了!”
她也知道不好了。
站在大门口,直愣愣的看着那人倒在货车巨大轮子下的血泊中。
管家蹲上前,抚摸着他的脖颈,回过头来看着发呆的人,悲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