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庄云清带回来了一套装备,而庄子默也早已把她的四肢捆绑在了四条床柱上,趴着的姿态,胸口挤压闷疼,她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直到看见他将带来的那把手提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像是笔的东西,连接上电源线,又拿起涂抹的药膏,递给庄子默。
“你们干什么……”
慌乱的语句让她一时忘了分寸,又赶忙改口,“主,主人,要做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啊,小母狗。
”
庄子默一副怜爱笑着,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眼底的暴戾腾而浮现。
“让你认清自己身份的好东西!不是喜欢叫着你那狗男人的名字吗,我们可吃醋了,当然得把我们的名字纹在你身上。
”
“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谁的东西了。
”
“不”
庄云清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我们不想听你嚎叫,老实点!”
说着,从箱子的另一头拿出一个粉色的口球,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将皮带绑在她的脑后。
“呐哥哥,纹在这里好了,漂亮的蝴蝶背上咱们一人一个,不过这个大小,勉强只能纹下一个字啊。
”
“那就一人一个。
”
“说的也是呢。
”
他打开手中的麻药,涂抹在那区域上,身下的女人突然开始窜动着挣扎,然而绑在四柱上的铁链根本不允许她做出那样的动作,两个人只觉得一阵好笑。
“要是老子绑的铁链能被你挣扎开,我特么跟你姓!手腕被磨烂也是你活该!蠢货。
”
“唔唔唔!!”
席卿嘴里死死地含着口球,清秀的媚脸煞白,口水顺着口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来越多,眼球几乎要瞪凸出了眼眶。
等麻醉开始发作,庄云清将墨装好,启动的电钻声嗡嗡嗡回荡在她的耳边。
“唔唔!呜呜!”
“好了好了别叫了,又不疼,给你麻药已经对你够好了啊!”
庄子默掏掏耳朵,看着她口水直流的模样,眼中恐惧瞪狞的大眼,仿佛失去灵魂,还是头一次见她表情这么慎人的模样。
细小的针在她皮肤中扎入滴墨,庄云清认真地一笔一划写下两字,在她身体上做着专属记号,每落下的一针,他都格外兴奋,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翘越高。
庄子默难得看见他一往平淡的脸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笑,印象里向来温柔的哥哥,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跟他一样变态罢了。
毕竟身体中,他们流着一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