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疼的奄奄一息,脑袋往左侧晃动着,嘴边吐出带着血丝的口水,发丝黏在眼角的泪上,除了浅浅哭声,伴随着他操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再也没力气去哀求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不断甩打在下体,我念叨着疼。
“知道吗,你的奶子晃动的很精彩,在勾引着我快点操你呢,小小的身体,难得这么淫荡,又骚又可口。
”
“我……不骚,不骚。
”
“哦?”他兴奋的挑着眉,将我插得神志不清,疼痛让我身体不由的蜷缩起来,捂住自己的肚子,恐惧的感觉到里面有个异物正在插来插去。
“那现在夹我这么紧的小逼是谁呢?诺诺,好好看着我,谁给你破的处。
”
“呜,呜呜啊。
”
“说话!”
突然的怒吼,我害怕他会用枪先奸后杀,啼哭着喊叫,“是你,是你啊!”
“那现在是谁在操你?”
“呜呜你……”
“我是谁?”
“左叔叔。
”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吗!”他好像生气了。
“左…得藴。
”我牙齿打着颤,发出咬合的声音。
“重新连起来说一遍。
”他笑容阴郁,插着我的下体动作不停,“我考考诺诺的记忆。
”
“你…给我破的处,是你在操我。
”
“不对,我的名字呢?”
我屈辱的抹着眼泪大哭,可他仍然不肯放过我,即便一句又一句的回答着他的话,依旧永不停歇折磨着。
当我躺在他身下达到高潮,被射满了一肚子的精液,不等他的动作停止,就已经昏了。
白日的光线照在我的眼皮上,我不知道昏了多久,掀开被子,双腿上的淤青显露在眼中,动着双腿,惊奇的发现自己下面能动了。
宽敞的屋子里没有一人,而卧室的窗外是一楼花园,我要跑!
这个念头过后几乎是立即做出的行动,掀开被子,不管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窗户拉开的刹那,我几乎要认为自己得救了,双手用力撑着窗台猛的往上一蹦,大腿传来的酸痛眼泪流的格外凶。
跳下了窗户,我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绕着围墙去找大门,踩在草坪上脚下松软的泥土地,让我疼痛的双腿越来越无力。
可当我看到大门的刹那,却发现三米高的铁门关的牢牢实实,中间还连着一把锁,密码和钥匙我通通没有!
我胡乱晃动着大门,天真以为它会自己打开,直到背后传来阴沉沉的笑。
大脑里瞬间窜头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