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家伙还不停撞击着她,下面的血依然流个不停,他呼吸显然沉重,次次闷哼着,让她以为都要结束了,换来的又是一次次毫无尽头的没入。
终于,等他在她子宫内完全释放,血流成河的下面,已经被他鳞片割裂的惨不忍睹。
他眉头始终紧绷着,没有松懈下来,鳞根迟迟无软下去的迹象,看着处于半昏迷的女孩儿,掐着她的脸问;“叫什么名字?”
潘浅浅怕极了他,哭声嘶哑啜声道:“潘,潘浅浅。
”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让我走,我谁都不会说的,真的,呜呜我要走。
”
他冷哼出声,嘲讽她:“你根本走不了,不用做这些无用功。
”
“我叫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妻子,可要保管好肚子内这些液体,它会让你受孕。
”
潘浅浅胡乱摇着头,头发黏在眼角的泪和嘴角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狼狈的半张脸上被血液浸湿,全身抗拒。
继而,便看到他重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正巧,我还没泄够,那就继续吧。
”
她在惊恐中睁开眼睛,扯着嗓子嘶吼爆发?:“不要!”
持续了一晚上的折磨,她失血过多,导致让他最后不得不放弃抽出来,就连贝壳床角上,都在往下一滴滴的流着浓郁的血。
人鱼的鲜血有极好治疗伤口的作用,白拿着鳞片朝自己胳膊皮肤上划了一道,将溺出来的血送入她的嘴中,大概到明天,伤口就能恢复了。
潘浅浅醒来,望着头顶的大海,那些包裹着球体的海草已经离开,她身上还穿带着血的裙子,这里没有人,她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去酸痛的下体,发现已经不流血了。
脸上的血也被擦干净。
?
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她的电话手表都被拿走了,除了一件衣服,她什么都没有,看着不远处的海草门,她想也没想便跳床跑去,腿软的差些膝盖磕在鹅卵石地面。
她要走,必须要走,只要游到头顶的海面上,就一定会有人发现她!她坚信此刻外面一定还有救援队在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