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刺进去:“如果我射在你体内的东西,再让我发现一次你敢弄出来,我会把你折磨死!”
“呜呜啊……呜痛!”
“我说的话听清楚了吗?”他死死掐着她脖子上的命脉,低下头阴森的审问。
舒琼哭的狼狈不堪,拼命点着头应:“知……知道,啊!”
接下来每天晚上他都会出现,而每一次都是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操她,多了几分情趣,可却丝毫没能减少她一丁点疼痛。
即便对她来说是鬼也是个死人,可他力气却相当的大,每一次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声泪俱下求着他放过,却没有一次饶得过她。
那些送饭来的佣人,只是每天给她一顿饭,保证她勉强活得下去,她每次哀痛着跟她们诉说那个遗像中的男人每晚都会来找她,可她们的眼神却宛如在看一个精神病,放下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
下体阴道被操的血肉模糊,灌进去的精液她始终都不敢触碰,有时候甚至会躺在床上一整天,等着他晚上来临,掰开她的双腿检查。
一个月后,她的身体便开始产生了异样,呕吐不止反胃难受,整个身体都在排斥着异物。
强烈的呕吐下,她捂着自己的肚子,预感到了不对劲,算算经期,她该不会是怀上一个鬼的孩子了!
而那晚男人照常来到房间里将她拽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却迟迟没有进入,按着她的腹部,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舒琼在他身下被压得直打冷颤,冒出越来越多的冷汗,紧抿嘴巴不敢说出一句话。
终于,随着他一声轻笑,阴森的气氛顿时间缓和了很多。
男人薄唇勾起弧度,摸着她的肚子在自言自语:“戊辰之年,阴阳五行,天干之土,地支之辰。
若你孕期到五月零点十分,我的肉体之身便是复原之时,看样子,那个灵媒婆说的果然不错。
”
舒琼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冷颤打的越来越厉害,牙齿咯咯触碰,男人忽然俯下身,用冰凉的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