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想去哪呢?”
她被带回了那个噩梦开始的地下室,然而这次迎接她的,却不止是一个男人。
他们纷纷欺压而上,撕坏了她的衣裙,掩盖住她所有的尖叫声,压在那张铁皮床上,吱吱作响,前面插嘴后面插穴,双洞填满,折磨的她吐不出呻吟也动不了身体。
节奏强硬的两人,更像是在比赛,看谁能把她给折磨到服帖,张大嘴巴没有闭合过,就连阴道的高潮也没有停歇下来,她精疲力尽的崩溃,听着他们会在她耳边质问更爱谁,喜欢谁的鸡巴,又喜欢吃谁的精液。
每当她服从一个,另一个男人便会在她身上虐凌,逼着她跪下去舔脚,以萧巍奕将她折磨高潮崩溃的手段,通常是邵瑞景吃醋气到发疯,踩着她的脸,将脚趾塞进她的嘴巴里,强制让她舔舐每一个脚趾缝隙。
“舌头动起来啊,初初!好吃吗?嗯?”
狞恶的冷笑,她的瞳孔倒映惊恐,吸着脚趾唔唔点头。
在她双腿分开的阴道中,萧巍奕干的她淫叫声合不拢嘴:“爽吗?小逼吸的越发紧了宝贝!”
“呜额,唔唔!”
只有她溃败躺在坚硬的铁床上,无助到看不见一点希望存在的光线,心灰意冷。
不知道长达多少天的囚禁,她就这么被藏在地下室里锁着,没有时间,没有太阳,每天都能看到两个男人在她身体上。
她习惯了强行插进喉咙,也不会咬住他们的鸡巴,甚至为了高潮享受被他们射尿,经历一番“洗澡”,满身骚味,两人不断在她身体上占有着记号,谁也不会让着谁。
虽然有时他们射进去用尿灌冲,将精液冲刷出来,可长期的无套内射,还是让她怀孕了。
当萧巍奕拿来一份结婚协议书让她签字时,颜初忘记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