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极度理性。
昨天,陈景平的团队拿下了物理学界年度十大突破奖。
这是国内科研团队第一次获奖,史无前例的里程碑。
他和组员一起出去庆祝,回来得很晚,喝得酩酊大醉。
我刚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他就毫无征兆地吐了我一身。
整个家里弥漫起泛着酒气的酸臭。
我只得强忍着不适和困意,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重新拖洗地板。
等收拾干净,已经凌晨三点了。
陈景平清醒过来了几分。
我给他端来煮好的姜汤,多了句嘴:
「刚刚把你送到楼下的那个女孩是谁?」
他突然间就摔了碗。
暖黄色的液体重新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流淌四溢,蔓延到了沙发的阴影中。
「你能不能别像个老妈子一样,什么都要管?
「管我吃穿还不够,还要管我跟谁交往?」
他冷脸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厕所擦了把脸。
随后进了卧室,彻底睡死过去。
2
听着陈景平的话。
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
大概他已经习惯了我这些年来任劳任怨的照顾。
所以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闹成这样的大事。
我只是扬了扬手里的协议。
「签都签了,不用再解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