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石真的毁了她往后几十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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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想的。
她未来的人生再也不会有贫瘠的记忆,不会有寄人篱下的悲怆,不会有风头?如刀面如割的寒冬腊月,不会有苍凉孤寂的茫茫黑土。
也不会有谭予。
既然?要走,她并不打算告诉谭予,尽管那时谭予贴着她的耳侧,反复说着他有多爱她,以最温柔的语气和最爆裂的动作反反复复地融入她,她依旧钢筋铁骨,铁石心肠。
要走就走个干净利索。
可是?谭予啊。
她忍着心和身体的疼痛,捧住谭予的脸用力地回吻他,谭予看?见她眼角晶亮,是?汗水交叠泪水,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急急要退,许梦冬不肯。
她在?心里对谭予说了千遍万遍对不起。
对不起谭予。
但?我?把我?能给?的都?给?你了。
你怨我?吧,恨我?吧。
反正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那时的许梦冬预料不到后来,预料不到她还?会和谭予有重逢的一天?。
时隔八年?,她再看?见谭予的那一眼才明白,她出走了那么久,摒弃了那么多,却始终没在?心里摒弃掉谭予这个人。
他在?她心里种?下种?子,生了根。
冲破冰冻的黑土,长出茁壮茂盛的枝枝蔓蔓。
忍心
第二天,许梦冬是在然然的啜泣声中醒来的。
丫头估计还沉浸在无疾而终的初恋里无?法自拔,她醒来哭着对许梦冬说:“姐,我梦见他了。
”
许梦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但她想着出去逛逛,换换心情或许会好些。
她问然然:“今天要?去学???校吗?”
然然摇头:“我不想去,学不进?去。
”
“那行吧,”许梦冬掀被子起床,“去洗漱,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
”
经过昨天这一遭,姑姑姑父再也不嘱咐什么?好好复习别分心,高?考结束再出去玩的话了......眼看还有几天就上考场,这时候磨刀磨得都是?细枝末节,大?局差不了多少?,他们干脆叮嘱许梦冬,去就去吧,散散心,你劝劝你妹妹。
许梦冬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