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天天的就瞎忙。
然后嘱咐许梦冬,女孩子终究和男的不一样,少熬夜,少生气,如果?太忙太累要懂得自己排解。
“她长了?腿,又不傻,在我这太累了?她自己会走的。
”谭予说了?这么一句,拿起手?机起身。
“嘿,你说的什么话!”谭母骂道?。
许梦冬则盯着在结账的谭予的背影,有些懵懵的。
这是谭予吗?这是她熟悉的那个谭予?嘴这么损吗?
她不知道?原来谭予也有这样的一面,当她不再站在“谭予女朋友”的位置上,谭予对她竟也会冷心冷面,和对待一个陌生异性没什么两样。
不对,比陌生人还不如,起码他对待陌生人也是客气礼貌的,对她却像是......
怎么说呢,许梦冬想了?半天,想出一个词像有仇。
冬天她刚回老家的时?候,和谭予被一场大雪困在镇子里?,他们?一人守着冰冷硬炕的一边儿,那晚她就问过谭予:你恨过我吗?
谭予说,恨。
恨你,为当年种种。
他这样说着,却在后来的朝夕相处里?对她极近体贴与照顾,好像将往事一笔勾销。
现在呢。
她又伤了?谭予一次。
这一次,谭予不再原谅她了?。
“走吧,去逛逛街,消化消化食儿。
”谭母这样说。
谭父谭母挽着手?走在前面,谭予和许梦冬走在后面,许梦冬比谭予慢了?半步,上电梯时?谭予拦着电梯门,回头?示意她先上。
许梦冬快步走过去,被电梯门缝绊了?一脚,她余光看见?谭予朝她伸出了?手?,伸到一半堪堪停下,好像扶她一下都是多大的越界似的。
幸而谭父谭母没瞧见?。
许梦冬在电梯里?站定,就着拥挤的空气深深呼吸。
谭母提议要去做指甲。
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性格的人,爱美爱娇,只是大半辈子站讲台为人师表,头?发?不能染色,裙子必须过膝,鞋跟不能太高,条条框框束缚人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