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的梦境里,导师让师兄分开双腿坐在茶几上,他一边看着文献一边抽烟,看到晦涩的地方,就皱皱眉头,将还在燃烧的烟头直接按到师兄湿润的阴蒂头上。
师兄的嘴里被口球塞着,再尖锐的惨叫也只能变成悲苦至极的哀鸣。
数次反复下来,师兄的阴蒂几乎被烫成了一团烂肉,他受不住地失禁,又被导师揪着头发扇耳光怒骂。
好在最后的时候,我控制导师身体的时间长了那么一点点,能在他将手伸向师兄时让指尖松一下,把烟头掉在地上。
我看到了希望,但我联系不到师兄,他连拥有手机都不被允许,我只能在心里祈祷着他能多撑一撑。
第五次,导师掐着师兄的脖子,用尿液淋他的脸,在师兄被呛到后把他胸乳踩在地上碾,凄惨的乳尖直接破了皮,甚至有些渗血,沾染着地上的灰尘,我很担心他会被感染。
第六次,师兄像狗一样被导师牵进了楼道,师兄分明怕得不敢抬头,还要被导师拿鞭子狠狠抽在后背,骂他“骚母狗,就想被人看到你的大贱奶是吧?摇屁股!”
师兄的关节都因为爬行而受伤,却不得不在鞭子落下来的时候学着犬类一样吠叫,磕头喊着:“贱狗谢谢主人管教。
”
第七次,师兄被绳子捆着手腕和膝盖处,在客厅中悬吊了起来,他的四肢被勒得青紫,下身的三个穴道都被塞满了道具,乳尖也没有逃过,被夹成了薄薄的肉片。
导师塞住了他的嘴,将满身的道具开了一整晚,而自己则在卧室酣然入梦。
第二天师兄奄奄一息,身下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失禁的尿液,他垂着头,导师扇他耳光他也没有反应。
于是导师就像扔一个垃圾一样将他放了下来,让师兄摔进那些肮脏的液体之中,又去接了一盆冰凉的冷水,直接泼到了他的脸上。
师兄醒了过来,缩成一团不住地咳嗽,导师却重重踢了他的下体一脚,讽刺他“贱婊子就是会演。
”
这一次我得到了五秒钟,能抓起桌上的热水杯给喂师兄一口。
我的时间在渐渐延长,从我夺过身体的控制权开始,到十二点之前,导师的身体都由我掌控,可还是太短了,我需要更久一点。
接下来还有第八次、第九次......
第十次的时候,导师发现了师兄藏在衣柜与墙壁夹缝间的信封,里面是我硕士毕业论文的摘要部分。
那是我和师兄说得最多的一次话,当时我刚开始读博,师兄在实验室见到我,问我有没有很坚定想要选择的课题,我给他看了我的论文,说我要深入研究,师兄说很新颖也很有意义。
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