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响起。
巩文星骑在闫北的身上,软蛇一般的腰,风情万种地摇晃,蜜臀上下起伏。
湿漉漉的蜜臀中间夹着一根缠满青筋的深红巨根,饥渴的肉穴张开小嘴,贪婪吞噬粗长肉柱。
每次将肉根完全含吸进去,淫水急涌,乱溅。
巩文星仰头粗喘,无数的汗珠子顺着黑色发梢掉落,铺下一片泥泞的热。
闫北平躺着,眦目横眉,眼中熊熊燃着一团怒火。
白眼底上的红血丝就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红色细线,一团乱麻。
淫乱的红,马上就要吞噬黑瞳仁。
闫北没有说话,因为口中咬着一只红色玫瑰口球,透明津液从他的嘴角流出,涓流落下,与颊边的汗水汇聚,染湿颈部。
巩文星一点儿也不担心闫北眼底的火烧到自己的身上,因为身体深处的火烧得更热。
他已经被闫北炙烫的鸡巴完全点燃,在欲火中激情燃烧。
“呃啊~啊啊!嗯啊!就,就是这样!闫北,你越是这样看着我,我就越兴奋。
”
巩文星是胜利者,他居高临下,桀骜自负,双手用力地掐住闫北的脖子,使闫北感到窒息,痛苦。
闫北的牙齿将玫瑰口球咬得咯吱作响,此刻的他就是野兽,想象着自己在啃咬巩文星的骨头,那仇恨的眼神,恨不得要他死。
额角的青筋暴起,闫北的身体充血,肌肉紧绷得像铁。
巩文星的屁股再软,都被闫北的身体撞得生疼。
巩文星痴痴地笑,俯身,用鼻尖蹭着闫北汗湿的脸,装作疑惑地问他:“怎么还不射啊?是我夹得你还不够爽吗?”
“唔滚……滚开。
”
闫北的嘴角溢出血丝,巩文星这才发现他的嘴唇被口球划破,正在流血。
“还不能放过你,我才射了三次而已,还没满足呢。
”
巩文星对他丝毫没有怜惜,扬起嘴角,张狂地笑。
伸出舌头舔掉闫北嘴角的血,巩文星的屁股故意用力夹紧,那紧缩的淫穴将闫北绞得疼痛难忍。
但是双手被红色绳索反捆,束缚在身后,闫北挣脱不开,无法推开巩文星。
“唔!呜呜!荡,荡妇!”
“呃唔……恶心,你真,他妈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