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鸡巴。
男人们很规矩,高潮的时候就会抽出肉棒,分别把精液泼洒在巩文星的后背。
一直到所有人都满意地射精高潮,巩文星的身体就像刚从精海中捞出来一般,后背满是汗液与男人们的精液。
闫北平静地躺在地上,依旧紧闭着眼睛,像是失去知觉的尸体。
只有胯间的发烫的硬挺,代表他是一个流着热血的人。
可惜,无论巩文星怎么努力,闫北的分身都没有再次射出精液。
巩文星头一次感觉到挫败,皱着眉呢喃:“为什么,还射不出来?”
“哼!”
闫北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用鼻子冷哼出声。
巩文星软绵绵地趴在闫北的胸膛上,故意将自己身上的精液蹭到闫北的身上,使他变得和自己一样脏。
闫北不理他,厌恶地屏住呼吸,胃内翻涌,几乎快要呕吐。
巩文星的呼吸渐渐平复,他摘下闫北唇间的口球,将自己红肿的嘴唇贴上闫北的唇瓣。
唇间吃痛,巩文星的嘴唇被闫北狠狠咬破,尝到彼此鲜血的味道,然后看见闫北眼睛里印出自己的模样。
“巩文星,你他妈的真脏!”
“过奖了,我们不是彼此彼此吗?”
第3章3解开他的贞/操/带
巩文星与闫北相识,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第一次见面,闫北浑身浴血地躺在厦兹精神病院的门口,奄奄一息,如丧家之犬。
* * * * * *
初春的清晨,薄日温柔,微凉。
巩文星驾驶着红色小轿车,稳稳地停在病院门口。
他的心情很不错,哼着小曲儿,开门下车就见到门卫大爷着急忙慌向自己奔来。
“院长!您快来看!”
“怎么了?”
“门口有个‘死人’呐!”
大爷抬手指向大门右侧的绿化带,巩文星这才注意到那里躺着一摊黑色的东西。
“罗叔,那您赶紧打殡仪馆的电话处理一下啊。
”
巩文星并没有闻见臭味,但是潜意识觉得死掉的人一定是臭的,所以捂住自己的鼻子。
“不,不是……我觉得他好像是快死了,但还没死,您和我过去看看吧。
”罗大爷为难地皱眉,抓住巩文星的西服袖子,对他求道。
“咦……他既然没死,躺在那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