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恍惚,曾经的记忆涌上心头。
原来在精神病院里,自己也可以做大哥?
闫北嗤笑着,冷哼。
徐桃讨好地把脸贴到闫北的胯间,鼻子流出来的蹭到闫北的裤子上。
肿起来的脸颊贴着闫北的鼓包,他更兴奋了,不自觉夹紧大腿,摇晃屁股,下面已经开始流淫水。
“大哥的鸡鸡摸起来好大,好烫。
操我吧,我想要大哥的鸡巴,干死我。
”
“我他妈现在就应该打死你!”
闫北泄愤一般,一脚接一脚踢打在徐桃的身上。
徐桃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竟然把手伸进裤子里,揉弄自己的分身。
“真的是……有病!”
闫北看着徐桃望向自己,仿佛把自己当初的意淫对象。
闫北停下踢踹,徐桃突然抱住闫北的大腿,鼻子和嘴角走淌着血,嘟囔着求道:“大哥,让我舔舔你的鸡巴,好不好?”
他非常有经验,扯住闫北的裤子,闫北伸手往后挡,他就扯前面,好一招“调虎离山”,顺利脱下闫北的裤子。
就像刚才为野男人服务一样,徐桃饥渴地含住闫北那根疲软的性器。
徐桃看见粗硕分身上,青黑色的十字架刺青,顿时瞪大了眼睛。
“妈的,张开嘴巴!恶心的东西!见到男人就要含,你贱不贱!”
“唔~好,好吃……大哥的鸡巴,又大,呃嗯……又,漂亮。
”
徐桃含着闫北的鸡巴,一手在裤子里撸自己的鸡鸡。
闫北看着徐桃的嘴唇包裹自己,只觉得恶心,没有任何快感。
他揪着徐桃的头发,愤怒大骂:“该死的!拿开你的脏嘴!吐出来!”
“唔,不,别动……我,会咬下去的。
”
只因为命根子在徐桃的口中,闫北被人捏住软肋,全身僵住了。
“唔呃~啊,嗬啊……”
徐桃的口技确实不错,但是他怎么努力,闫北都没有感觉,根本不硬。
“啊……好可惜啊,大哥难道和院长一样,不行吗?”
“谁不行?院长?”
“我好像说漏嘴了,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