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了,巩文星抓住闫北的衣领,鼻尖触碰到闫北的耳垂,气息微温,对他说道:“闫北,我能看得出来,你来到这里之前一定经历了许多那么可怕的事情。
你的内心很纠结,很痛苦吧?”
“一般人遇到那种事情一定当场就疯掉了,但是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蛮强的。
”
巩文星不断地给闫北进行心理暗示,所以在药物的作用下,闫北真的开始相信他的说辞,低声问巩文星:“那我该怎么办?”
闫北看着自己的拳头,这双手曾经沾染了不少人的血。
现在开始赎罪,还来得及吗?
巩文星表现的十分善解人意,立即握住闫北的双手,安慰地笑着说:“别担心,我是这里最好的医生,我会负责为你治疗,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
巩文星的诱捕就快要成功了,闫北马上就要掉进他的陷阱。
闫北看见他眼中的得意,想起他也是一个同性恋,顿时厌恶地将巩文星推开。
巩文星脚下踉跄,一屁股坐在办公桌的上,扶起下滑的眼镜,抬眸反问:“怎么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呀?”
“难道你忘了,那天你伤痕累累地来求助的那天,是我救了你的命。
”
“我是一个医生,我还能还你不成?”
闫北不自觉往后退,抗拒地说:“不用你治,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我没病,你也不用在我身上浪费心思。
”
巩文星见他软硬不吃,干脆搬出院长特权,对闫北施压。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你带来的那些钱已经不够用了。
如果你想继续住在厦兹精神病院,还得加钱。
”
闫北抬手指着巩文星的收藏柜里放着的黄金贞操带说道:“那些东西,还不够我付医药费?”
巩文星歪头,笑着问他:“难道你要我拿着那满是男人精液的玩意儿出去换钱?”
闫北无言困窘,这确实是一件令人为难的事情。
“那这样吧,黄金贞操带和纯金肛塞我都收下了。
大不了,之后再让陈廊拿去黑市上融了,能换多少算多少。
”
“不过,在我用那些金子换到钱之前,你还得另付住院费。
”
闫北是看出来了,自己分明是进了一家“黑店”。
但他寄人篱下,只得妥协。
“要怎么付?”
巩文星眯着眼睛,缓慢地扫视闫北的全身,然后说道:“可以用你的身体付费。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