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释放的时候,他握住自己的分身,加速撸动。
精液喷射而出,溅在闫北的脸上。
一抹浓精与闫北鼻梁上那道肉红色的疤痕重叠,巩文星用手指抹掉那抹精液,然后将精液涂抹在闫北的嘴唇上,揉弄薄唇。
越看他这张脸,巩文星就越是感叹:“真是长了一张能让人硬的脸。
”
“就是可惜,你太古板,不会笑。
”
“如果笑起来,又能勾引多少男人呢?”
…… ……
闫北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
他大梦初醒,宛如劫后余生,神情恍惚,眼神难以聚焦。
抬手挡住刺眼的光,从指缝间,看见夕阳余晖从窗外照进来。
光影斑驳,零落地洒在墙壁的展示柜上。
柜子里的黄金肛塞与贞操带套装泛着昏黄而淫糜的光,甚至透着一点海棠花的红。
余光扫向桌子,才看清桌前坐着穿白大褂的男人。
巩文星衣着整齐,淡然地坐在办公桌前,手握一支钢笔,在纸上书写着。
他看见闫北坐起来,露出温柔而体贴的笑容对闫北问道:“怎么样,在我这里睡得还好吧?”
“我……怎么回事?”
闫北感觉脑袋疼痛不已,竟一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来到巩文星办公室,又为什么会躺在这张沙发上睡着。
“给你治疗的时候,你晕过去了,”巩文星放下钢笔,笑着解释道。
闫北显然不太相信,他按压着疼痛的太阳穴,满脸疑惑不解。
巩文星再次将自己伪造的诊断记录递给闫北,耐心解释:“你最近精神过度紧张,还有多日的失眠,这使你的身体超负荷运作,会晕倒也是正常的。
”
闫北握住诊断记录书,隐约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巩文星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有那声使他顿在原地的命令。
是巩文星,他让闫北失去意识。
“你对我做了什么?”
闫北的双腿软绵无力,这绝对不止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