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呕吐的感觉。
巩文星还在假装关心,用手巾擦拭他嘴角溢出的白色豆浆。
他的眼睛如狐狸,狡黠地眯起来,抚着闫北的下唇,低声笑道:“很会吞白色的东西嘛,你怎么喝豆浆都这么色情?”
“警告你,拿开你的脏手。
”
“是不是更喜欢吞东西?嘶!046号!松口!”
巩文星没有防备的时候,闫北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巩文星疼得皱眉。
“46号,快松口!”
“院长,您没事吧!”
护工们紧张地围过去,陈廊勒住闫北的脖子,窒息强迫之下,才让他松了口。
巩文星的手指被唾液包裹,闫北一点儿也没有留余地。
牙齿撕咬,在巩文星的食指留下一圈青紫色牙印。
再用力一点,说不准就将巩文星的手指头咬断。
巩文星的手指马上肿起来,疼得发抖,脸上却带着癫狂的笑意。
“好啊!046居然会咬人了。
陈廊,给他戴上止咬器!”
“是。
”
陈廊立即给闫北戴上止咬器,黑色的硬皮与钢制网格,包裹他的下半张脸,阻止他再用牙齿伤人。
闫北的眼神却十分锐利,如刀子一般,狠狠刺向巩文星。
“院长,您的手,还好吗?”
陈廊看见巩文星捂着右手,担心得不知所措。
“我没事。
”
巩文星从白大褂里拿出一卷白纱布,随便包裹自己的手指上。
再次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伪装他内心的怒意。
“好了,早餐时间结束。
46号,我们该放风了。
”
巩文星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刚才的小插曲,表现得十分大度,迈开愉快的步子,推着闫北走出餐厅。
护工们识相地没有跟过去,现在是院长与闫北的独处时间,有什么恩怨,都可以及时解决。
闫北吃了东西,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双腿有了轻微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