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效药吗?那就让你试一试,说不准,能让你对男人上瘾。
”
巩文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自己常备的粉色药液,在他眼前摇晃。
“你做什么!”
“做让你舒服的事情。
”
巩文星直白地伸出手抚揉闫北腿间的那团鼓囊囊的肉团,巨物还没有苏醒,形状就已经十分傲人。
想起自己第一次脱下闫北的裤子的时候,闫北的东西上印着奇怪的刺青团,他想再仔细看一看。
“操!滚开!别碰老子!”
“听话点,不要挣扎,我会让你很爽的。
”
巩文星将病服裤子往下拉扯,松紧带的裤子最好脱,手掌立即包裹住白色内裤。
闫北的东西是软的,却很热。
没有湿,却在巩文星的手里颤动。
“鸡巴都这么热了,还说不热?病人最好不要对医生撒谎。
”
“妈的,我让你把手拿开!”
闫北越是暴躁怒吼,巩文星就越是过分。
直接将手伸进白色三角裤里,两手一起抓住结实饱满的肉球,指腹轻搔热乎乎的鸡巴。
“你不是早被其他男人玩过了,又不是处男高中生,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破鞋一只,还想在我面前立贞节牌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什么货色?我啊,是能让无数男人对我屈辱的货色。
”
巩文星笑着夸赞自己,将闫北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再次看见肉柱上的黑色十字架刺青,仍觉得惊奇。
“这个刺青代表什么?诅咒,仪式,还是特别的风俗?”
“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不要好奇!”
“火气这么大,你这就是典型的躁郁症倾向。
我都说了,让你学会冷静,不要总是发脾气。
不然,你就得在这里住一辈子。
”
巩文星笑着嘲讽,趁机将粉色药液倒在闫北下身,握住疲软的肉柱撸动。
“倒的是什么鬼东西!”
“特效勃起药。
”
“像你这样不举的男人,还能算男人?”
闫北也对他嘲笑和讥讽,巩文星并没有生气。
“不用想着激怒我,我对你可是很有耐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