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光照亮这个狭小的黑色空间,这里就是四号禁闭室。
一个没有窗,没有床,没有灯,只有墙壁和一扇铁门的密闭空间。
屋子里只有闫北和巩文星两个人,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闫北的眼睛适应了手电筒的光亮,终于看清他自己的处境。
他躺在铺满防撞塑胶的地板上,身上穿着白色束缚衣,但是衣服的中端是敞开的。
那敞开的部分,立着一根紫红色的东西,是他勃起的性器。
“疯子!你他妈的又往老子的鸡巴上倒药了是不是!”
他一声怒喝,硬挺挺的老二也跟着他的愤怒而颤抖。
“啧,别激动,你越激动,鸡巴越硬。
”
巩文星将手电筒的光聚焦在闫北的下身,照亮那根水淋淋的,肉红色的大鸡巴。
“不得不说,你的这根东西真不错。
又粗,又大,又长,还有上扬的弯度。
这种形状的鸡巴,操起来最爽了~”
巩文星调笑着,把手电筒上移,再次直射闫北的脸。
手电筒的光实在太亮了,闫北闭着眼睛,只能听见巩文星戏谑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闫北猜得到,巩文星的脸上一定是得意的,趾高气扬,甚至嘲弄的表情。
他口口声声,说不喜欢自己的病人被欺负,结果他自己也欺负闫北这个“病人”。
身为院长,巩文星在厦兹精神病院的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不过是另一种霸凌。
然而闫北想不通,浴室里那些病人为什么看不惯自己和巩文星接触,他们居然维护巩文星,把巩文星当做宝一般。
闫北甚至有一种猜想,巩文星是用身体驯服那些不听话的病人的。
“46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你知道错了没有。
”
“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闫北还是不服软,巩文星只得提醒他,自己做过的错事。
“之前你在后花园威胁53号,昨天在浴室打伤了七八个病人。
你仗着自己身上有点功夫就欺负弱小,你没觉得自己有错吗?”
“是他们该打。
招惹我,就不会有好下场!”
“哦?你的意思是,他们天生就是有罪的,只有你,才是正义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