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手电筒再次滚到墙边,只能隐约照亮禁闭室的一角。
屋子实在昏暗,闫北看不清巩文星后背和屁股上浮起的红斑,鸡巴感受到甬道里异常的热度,以为这是巩文星因为做爱而产生的发热。
闫北越是急促地抽插,巩文星的身体就变得越热。
发热的身体让闫北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就像玩弄一个自带发热功能的性爱玩具,令他欲罢不能,抓着巩文星的腰加速律动。
“啊~嗬啊……我不能,再做了……闫北,你……停下,我让你停下!”
“停不了!这都怪你,贱屁股太能吃!骚逼又热又湿,操……真他妈的爽死了!”
“我,我受不了了……咳咳,咳,咳咳闫北,停下……”
巩文星真的慌了,他不能再气定神闲。
按照闫北一直软不下去的架势,他的屁股真的要被他的肉棒干开花。
闫北在身后的索取越发暴力,腰臀有力的冲撞,将巩文星的屁股撞得麻木。
小穴摩擦的感觉从快感变成痛感,屁眼都快被操麻了。
“闫北,咳咳……放我,我……给我药,药……唔,咳,咳咳!!”
巩文星趴在地上,双手攥紧,指甲几乎要将掌心的肉划破。
他咳嗽不断,喉咙里的血腥味愈发明显,好像鼻孔呼出的气儿也带着高热温度。
“啊!!痛,好痛……屁股,要被你撞散架了。
”
“怎么会散架?我看你的屁股贪吃得很,根本喂不饱。
”
“我,我操……你倒是爽了,我都已经,已经硬不起来了。
”
“早知道就,咳咳,咳,咳咳……就不给你倒那么多勃起药。
”
巩文星痛苦地呻吟,止不住地咳嗽,说话的声音呢喃不清。
闫北过度沉迷性爱,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咳嗽得多大声,他只顾自己享受欢愉。
他在巩文星身后持续输出,摆腰律动。
往上弯曲的粗长在甬道里摩擦,凶猛地往秘穴的更深处开拓,没有感情地猛烈抽插。
强壮的身躯压住身下的人,像巨石一般沉重。
他后背的貔貅刺青仿佛活了过来,随着他挺身的动作,张牙舞爪。
巩文星可怜地翘着屁股,就像被一头发情的巨兽压住,与他强行交配,粗暴抽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