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办公室的门,然后才埋怨地答道:“院长这几天没来上班,请假了。
”
“为什么请假?”
“你说为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么。
”
“难不成……哼,不至于。
”
闫北嗤之以鼻,觉得巩文星太过娇气。
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做得太过分,不至于让巩文星请假这么多天。
陈廊气不打一处来,气道:“怎么不至于!齐医生再晚到十分钟,院长说不准就没病了!你不知道过敏也能死人的?”
“还真不知道。
”
闫北无所谓的耸肩,把已经写好自己名字的出院同意书递到陈廊的手里。
“我要出院,让他帮我签了这个。
”
“我做不了主,等院长回来再说。
”
陈廊没有去接他手中的那张纸,无情地关上办公室的门,不再理会闫北。
巩文星迟迟不出现,闫北只能苦苦等待。
还好第二天下午,他总算等到巩文星来上班。
闫北正在院子里放风,远远见到巩文星和齐素一起前往病房。
他立马追上去,拦住巩文星。
“巩文星!”
他直呼巩文星的名字,巩文星条件反射般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闫北,脚步匆匆走向自己。
“46号,我们不熟,请你叫我‘巩院长’。
”
巩文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故意摆出高傲架子,表示自己正在生气。
“这个,你帮我签了。
”
闫北从口袋里掏出已经被折磨得皱巴巴的出院同意书。
巩文星只是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那张纸,嘴角上扬,眼中尽是沧桑,没有一丝笑意。
“怎么,搞完我,你就想提起裤子走人?”
“那是你给我下药,又不是我想搞你。
你签了同意书,让我走。
”
闫北还不肯放弃,直接把同意书塞到巩文星的手里。
“不用签,我可以让你走。
并且,我亲自送你出院,你自由了。
”巩文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