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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文星太忙不回家的时候,齐素会来给他送饭和换药。
闫北感觉到齐素和巩文星的关系不一般,他心中好奇,但是不想多问。
他们可以在身体上有亲密的交际,个人隐私上,还是保持距离,以免让巩文星产生闫北关心他的想法。
还好闫北的自愈能力惊人,和上次受伤一样,休养一周就已经能正常活动。
一周没有碰水洗澡,他觉得身上黏得慌。
齐素给他送过晚饭,他以为巩文星不会回来,于是决定给自己洗个澡。
太阳落山的时候,闫北走进浴室,右手拿起花洒,好像有点漏水,掌心湿漉漉的。
打开水龙头,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出,手里的花洒差点滑脱。
这种老式的房子是没有安装热水器的,只有太阳能热水,所以要先把冷水放掉。
他一边放水,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
把衣服随意搭在洗漱池上,闫北手握花洒,冲洗汗黏的身体。
在巩文星的每天换药治疗下,他右肩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外面还包着白纱布,所以他不敢让伤口碰水,洗得小心翼翼。
浴室里充满哗啦水声,闫北正准备涂抹沐浴液,听见浴室外传来关门的声音,还有皮鞋踩踏木地板的声音。
巩文星回来了。
闫北有点尴尬,因为他没有锁上浴室的门。
“闫北,我回来了。
你在哪儿啊,在洗澡吗?”
巩文星在屋内望了一圈没见闫北,听见浴室传来水声,于是信步走向浴室。
他没有敲门,直接推开浴室的门,看见闫北全身赤裸地背对自己,扭头投来凌厉且怨念的目光。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闫北不悦地说道。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啊?”
“再说了,我刚才叫过你,你也不回话,我还以为你晕倒在浴室里。
家里有个病人,我能不谨慎吗?”巩文星笑盈盈地回答。
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闯入找一个借口,他就喜欢看闫北惊讶的样子。
巩文星认为,闫北的脾气和他的身材一样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