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北的伤一天天好起来,休养了大半个月,伤处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巩文星每天回家帮他换药,感觉闫北对自己的靠近已经习以为常,他的‘勾引计划’更进一步,很快就要‘瓜熟蒂落’了。
周日,巩文星早餐起床之后先给闫北做了早餐,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闫北起得晚,打开门就看见巩文星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口,手握一块抹布,踮着脚擦窗子。
天气已经暖起来,所以他穿着一身清爽的白色短袖和五分裤。
手上套着黑色长款乳胶手套,将他手臂的皮肤衬得很白。
巩文星回眸对他说话,指着餐桌对他示意。
“闫北,早餐在桌上,你自己去吃,我已经吃过了。
”
“你今天不上班?”闫北顿住脚步,对巩文星问道。
“你忘了,今天是周末,我休息。
”
“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勤快。
”闫北嘟囔道,总觉得巩文星反常的举动是别有用心。
“嘿嘿,其实我一直这么勤快的,你得慢慢了解我。
”
巩文星对他露出温柔笑容,周围好像飘着粉红气泡一般,气氛暧昧。
闫北愣了一下,立马转移视线,往餐桌走去。
闫北在餐桌落座,巩文星又对他说道:“你快点吃早餐,今天要帮我打扫卫生。
”
“我不会打扫卫生,以前没做过。
”
“你看起来也不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打扫卫生都不会?”巩文星张大嘴巴,惊讶道。
“不会,而且不想。
我现在是病人,做不了。
”
闫北不是故意找茬,他从小就不是做家务的料,并且他拿枪的机会比用扫帚的机会更多。
巩文星把抹布“啪”一声甩回水桶里,佯装生气地走向闫北,双手撑在桌子上,严肃地对他问道:“闫北,你说好要做劳动还债。
怎么,现在要反悔?”
“我没想反悔,我是真的不会。
”
闫北抬眼望着巩文星,眼神真诚,看起来不像说谎的样子。
“前戏不会,调情不会,你连打扫卫生都不会,都要我教你?”
“你可以教我,我会学。
”
闫北如此坦诚,巩文星倒是不好再对他挑刺,转变一副笑脸,狡猾地摊手道:“好啊,我可以教你,学费也得记在你的欠债金额里。
”
“这种事情还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