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真的不想吗?不是大半个月没做爱了?”
“那天不是才……”
“那天啊,你不会觉得我帮你用嘴巴舔一舔肉棒,你把手指伸进我的洞里搅几下,就算‘做爱’吧?”巩文星毫无羞耻之心,笑着对闫北问道。
“怎……怎么不算?”闫北不甘示弱地反问他。
巩文星噗嗤一笑,又上前一步,鼻尖几乎要顶到闫北的鼻尖。
双目炯炯地盯着闫北震动的瞳仁,指着他的胸膛道:“笨啊,要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身体里,才算‘做爱’。
”
他在说这番歪理的时候表现得一本正经,就好像不是在和闫北讨论“做爱”这件私密的事情,而是在说“晚饭吃什么”。
“我……我靠,这种话你都能面无表情地说出口?”
闫北像惊弓之鸟,被巩文星呛得连连后退,退到窗口,退无可退。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妖怪,不会吃了你的。
”
巩文星觉得闫北口是心非的模样非常有趣,侧头靠近,近距离地观察闫北紧抿着的嘴唇。
不过他的目的地不是那里。
巩文星不喜欢接吻,调情的手段很多,亲吻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于是将嘴唇落在闫北的喉结上,唇尖轻轻扫过,比微风更轻,却更热。
“靠!你这个死同性恋,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闫北抬手将巩文星推开,就像被流氓轻薄了的小媳妇。
有些扭捏,却不像之前与巩文星亲密接触那般愤怒和焦躁。
“我估摸着,你也不是处男啊。
怎么和处男一样可爱,亲一下喉结就脸红了?”
巩文星继续发挥流氓本性,食指勾住闫北的下巴,看见他脸颊上出现一抹窘迫的淡红。
“真他妈无聊!没本事硬起来,就别胡乱调戏老子!”
闫北生气得转身要走,巩文星把水桶随手一放,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抓住闫北的手腕。
“我靠!别闹了!老子伤没好,没那个心思……”
“哎哟!”
闫北只是随手一挥,巩文星就顺势摔倒下去,好一招当面碰瓷。
他跌倒在地,还顺便把地上的水桶踢倒,洒了满地的水。
“我逗逗你而已,怎么还生气啊。
”
巩文星努力憋着笑,他就是喜欢看闫北发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