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院长,我当然是来看你有没有努力为我工作。
”巩文星厚脸皮地说。
“按照工作条例,现在是换班休息的时间。
”
“那你是不是忘了,你得随时,随地,每天,满足我的需求?”
“老子今天没那个心情,改天!”
闫北现在很困,只想睡觉,根本没有欲望。
“你有没有心情不重要,我想要,你就必须给。
”
巩文星一手还拿着酒瓶,晃悠悠地走到闫北床边,仰头喝酒,狡猾地笑着,张开腿跨坐到闫北的大腿上。
一手用力推闫北的肩膀,闫北的身子却直似床板,凶道:“说了,老子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大半夜要发骚,你找别人去。
”谕琰
“你让我找谁?”
“53号,你的VIP病人,你们不是挺合得来的?”
“你说这种话,挺像吃醋的。
”
“醉鬼!出去,老子要睡觉!”
闫北推开巩文星,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头,不想再搭理巩文星。
巩文星见他不为所动,懒懒地坐到椅子上,跷起二郎腿,继续喝酒。
脸颊有些红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巩文星竟然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勃起药就兴奋起来。
自信地伸手抚摸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撩动欲根,口中压抑地轻哼。
“要发骚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这里是我值班的地方。
”
闫北难以忍受巩文星的骚劲儿,哗啦掀开被子,怒目瞪向坐在自己面前喘息呻吟的巩文星。
巩文星咬着红润的嘴唇,解开白大褂的纽扣,接着解开里面西装的纽扣,做出更加过分的诱人姿态。
“你不帮我发泄出来,我今晚就不走了。
”巩文星无赖地笑道。
“操!你马上……”
闫北话音未落,只听巨大的破碎声响起,一只银色利器从挂着铁丝网的窗外射入,插在闫北身后的墙上。
巩文星愣住了,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那支利箭是从自己脑袋后面射进来的,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耳边掠过,他与死神擦肩而过。
定睛一看,插在墙上的是一支弩箭。
墙上贴着厦兹精神病院的宣传海报,上面印着巩文星的照片,而弩箭就钉在照片中人的脑门上。
“找死!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