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虐玩具散落在床上,或者床下。
鞭子,乳夹,按摩棒等,每一件物品上都沾着爱液。
就连靠窗的沙发,地毯和桌子上也都有不明液体。
可想而知,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屋子里充满荷尔蒙的气息,精液的味道,还没有被打扫过。
打扫屋子的佣人推开沉重的房门,陆续进入房间。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佣人 不约而同地埋低了脑袋,一眼都不敢往床上看。
闫北的身上几乎没有遮羞的东西,三角地带却紧紧包裹着内裤一样的东西。
但是那明显不是内裤,而是黄金色的贞操带。
闫北不适地侧身,因为在贞操带的里面还藏着一只黄金肛塞,那是主人对他的侮辱。
他已经习惯了佣人们每天在这个时候进来打扫,所以对四周的响声不为所动。
感觉口渴的时候,才睁开一双疲惫的眼睛,嘴唇翕动,唇肉立马撕裂,舌尖尝到他自己血的味道。
双脚落地,闫北正要起身,一个戴着口罩的佣人却扑倒在脚下。
“北哥!”
佣人拉下口罩,仰头望向闫北,眼里含着热泪,还有一丝激动。
原来是认识的人。
“小义,你是怎么找过来的?这里很危险。
”
来人正是解义,他曾是闫北最忠实的追随者,现在却不得不为他人所用。
“北哥!我找到办法了,我今晚就是来带你出去的。
”
“你看到了,我在这里过得挺好的。
小义,你还是快走吧,千万不要招惹J,否则我们都不会好过。
”
闫北不想让解义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来,于是不动声色地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上的各种暧昧痕迹。
“北哥,你受苦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明知道你最讨厌……”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走。
”
“北哥,我这次是赌上自己的命来见你。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能把你救出去!”
闫北踌躇思考,小声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解义在闫北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闫北认为可行,决定试一试。
他从容地穿上衣服,解义靠近闫北的耳朵,再次叮嘱:“北哥,无论如何,你都要想办法去厦兹精神病院,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你养好了伤,再回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