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陈廊来送病房日记。
巩文星不好说自己要哄闫北,换了个名义,向陈廊取经。
“陈廊,你有好朋友吗?”
“有几个。
”
“那我问你,如果你把朋友惹生气了,该怎么哄?”
“请客吃饭,喝酒。
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陈廊真诚地回答道。
这个办法,巩文星不是没想过,但是怕闫北不领情,再拒绝自己。
“那这样,你帮我个忙,晚上把病人都安排好了,你约闫北来食堂。
”他只好拜托陈廊。
“好的,院长。
”
巩文星等到食堂的员工下班离开,自己在食堂的厨房里捣鼓。
弄出几道简单的下酒菜,还准备了几瓶白酒,就等着闫北出现。
陈廊把闫北带过来了,但是他见到巩文星也在,转头就又要走。
“闫北,你别走,我们聊聊。
”
“我还得去巡逻。
”
“今天不是你值班,过来。
”
“那我回去睡觉。
”
“我下酒菜都准备好了,你就不能给个面子,陪我喝点?”
巩文星着急地起身走过去,抓住闫北的手腕,将他拉到桌前。
“院长,我记得院里规定了,职工不能在院里喝酒,也不能私藏。
”闫北一脸别扭地说道。
“我是院长,我爱怎样就怎样。
”
整个病院都是巩文星的地盘,可没有用规矩束缚自己的道理。
闫北默默地陪他坐下,但是不动筷子,也不动酒。
“那好,前几天是我不对,不应该借着治疗的名义问你的秘密,我自罚三杯。
”
巩文星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豪爽地仰头喝下第一杯。
见闫北脸上没反应,接着喝第二杯。
白酒很辣,也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