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唔,么事。
”
闫北强装镇定,神色有几分慌张。
“坏了,刚才喝过酒,血不太好止住。
”
巩文星才想起喝过酒的人,血液循环会加快,闫北口中的棉花团很快被血和唾液浸润,他感觉到自己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
“棉球吐出来,再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涂药。
”
好不容易把血止住,闫北的脸色有点发白,巩文星脱了橡胶手套,捧住他的脸,笑着说道:“你还挺怕疼的。
”
“门 ,门有……”
闫北倔强地摇头,要起身,巩文星却按住他的肩膀。
“你干森,什么?”
闫北看着巩文星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有种预感,今晚可能走不掉了。
“我都帮你把那东西取下来了,你得给我点好处。
”
早该猜到,巩文星没那么好心,绝对另有所图。
“唔,疼。
”
“我之前还在想,你嘴里这东西太麻烦,给我口的时候会弄到我的老二,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
”
“今天,你表,想。
”
闫北大舌头说话的语气,让巩文星觉得好笑。
知道闫北不会同意,索性直接跨坐到闫北的身上,用屁股压住他的大腿,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
“你别动,我自己动。
”
“卜,我卜做!”余湮
闫北要挣扎起身,巩文星先抓住他的右手,锁在治疗床的一侧。
闫北用左手推巩文星,巩文星俯身压下去,用嘴巴压在闫北的沾着血味儿的嘴唇上。
闫北瞬间僵住,就像全身被定住一般,巩文星这才顺利将他双手都锁在治疗床上。
“巩文星!你……”
“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有这么好心,给你做下酒菜,又帮你取环,还听你说故事,安慰你。
”
巩文星得意地笑着,屁股压坐在闫北的胯间,浑圆饱满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内裤蹭着闫北的敏感。
双手还故意撑在闫北的胸膛上,捏着他最满意的两团胸肌,快感从掌心传来。
闫北的表情越难堪,他就越兴奋。
“你就好好地躺着吧,让我爽一次。
就一次,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巩文星最喜欢霸王硬上弓的刺激感,好不容易把闫北哄骗过来,今晚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