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拍卖台上,并没有人注意到闫北。
巩文星立马抓住闫北的袖子,压低声音问道:“诶,你要去哪儿?”
“老子要去洗手间!洗手间在哪里?”
“你去找那边的工作人员,他们会带你去的。
”
闫北转身要走的时候,巩文星又拉住他的手:“你不会偷偷跑了吧?”
“不会,我没车钥匙,能跑哪去。
”
“那你去吧,快点回来。
”
“知道了!”
闫北脚步匆匆地离开,巩文星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接着欣赏拍卖台上的表演。
闫北快步跑进卫生间,狼狈地摘下面具,伏在洗手台前干呕起来。
他的眼睛红得似要滴血一般,看着镜子里这张愤恨难平的脸,想起几个月前,也是这样吵闹的夜晚……
闫北的双眼被眼罩蒙住,身上没有穿着衣服,被红绳捆绑四肢,后庭塞着纯金的肛塞。
那晚的他就像待宰的猪一般,被人抬上一个灯光暧昧的展示台。
他看不到周围的景象,身体热得发慌,只听见隐隐的笑声和掌声,周围在起哄,仿佛在对他议价。
胸膛上穿刺着两颗乳钉,还在流血。
舌头和身体全是酥麻的,下身的老二却雄赳赳地挺立着,止不住地流着淫液。
两只柔软的手抚摸闫北的身体,他却看不到是谁在挑逗自己,只觉得全身都像发烧一样,热得难受,鸡巴也涨得难受。
下身那根发胀的大鸡巴不知道被谁的口腔包裹吸吮,闫北控制不住蓬勃的欲望,很快射了出来,听见更加肆意地哄笑,好像有很多人都在欣赏他高潮的瞬间。
闫北觉得屈辱至极,很想挣脱束缚,大骂那些恶毒的人。
然而他的双腿被捆绑,身体无力颤抖,无法逃脱。
刚刚射精过的鸡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接着就有人扭着屁股,朝他硬挺的鸡巴坐上去。
那是湿热的洞,不知道插的是后庭还是阴穴,总之闫北只觉得插在那洞里很舒服,很热,他只顾挺腰操干,发泄欲望。
数不清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闫北甚至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闫北的身体上,照亮印有无数斑驳吻痕的胸膛。
肌肤上的红色印痕,一个叠一个,就像含苞待放的朵朵红梅。
一只苍白而纤细的手指划过闫北的胸膛,指腹按住穿了乳钉的乳头,闫北疼得惊醒。
“嘶……唔,谁!”
闫北的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下身已经疲软下去了,却还是觉得身体燥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