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挑逗,发出呜呜啧啧的黏糊水声。
“唔……”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鸡鸡被包裹吸吮得舒服太真实,他情不自禁地在睡梦中喘息出声。
“还装睡呢,都想射了吧?”
“嗯呃……射,要射……”
闫北的鸡鸡被金瞬的嘴巴含着,他自己却不知道。
只觉得今天的春梦很真实,就像真的在肉洞里抽插,很快就有想射精的感觉。
“呜~射了好多啊,真可爱。
”
闫北在高潮的时候惊醒,见到自己身下趴着一个人,慌张地弹坐起来,指着那人大骂:“你他妈的干什么!”
“怎么样,射在我嘴里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金瞬吞下闫北的精液,舔舐嘴唇,口中是令他着迷的气味。
闫北惊慌地低头看自己胯间已经射过的鸡鸡,觉得屈辱和恶心。
“好恶心……唔!”
闫北的第一次是被一个男人口射的,厌恶至极,立马捂着嘴巴跑进卫生间狂吐。
予赝
梦中回忆的画面,很快转换场景。
闫北躺在一张黑色的手术床上,戴着口罩的文身师低头摆弄他的性器。
金瞬就在旁边笑看一切,看着文身师在闫北充血肿胀的鸡巴上刺出十字架的形状,然后在薄薄的皮肉上穿环。
“这是我给你打的印记,你一定要记得,我会是你唯一的主人。
”
“呸!放开老子!”
“别动,当心一个不小心,废了你这根东西,就可惜了。
”
金瞬的种种作为,都让闫北恨之入骨。
就算在梦里,也要挥起拳头,砸在金瞬那张总是张扬笑着的脸上。
“哎哟!”
“谁!”
闫北听到异样的声音,不是金瞬的声音,并不是梦。
他睁开眼睛,却好像还在梦里,他的身下真的趴着一个人。
他已经扒掉了闫北的裤子,双手握住闫北那根未勃起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