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中,苏良亦的房间内,他赤裸着身体,一个人坐在画架前画画。
但是转眼,注意力就被房间外吸引,他竖着耳朵听声音,然后转头向门口的方向说话。
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些听不清。
但是莱安看着苏良亦的脸,好像马上就要流口水似的,痴迷不已。
录像往后,却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苏良亦快速打开病房的门,冲了出去。
苏良亦一个穿着白色护工服的男人拖拽进自己的房间,吐着污言秽语,再笨的人也能猜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他轻薄了对方的嘴唇,又扒掉了那个男护工的衣服,从背后操进去,舒服地直喘。
莱安看见他们做爱的场面,脸色逐渐变得呆滞,难以置信。
并且越看越觉得眼熟,那个被苏良亦操的男人,竟然与自己有着相似的脸。
所以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和苏良亦做爱的人是自己。
他痴狂地指着监控画面,眼睛含着泪对巩文星说:“院长,你看啊!良亦的心里是有我的,那个人,多像我~”
巩文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见到自己爱的人和别的男人做爱,居然还在想着对方只是自己的替身,属实是疯癫。
不想借着刺激莱安,只要让他死心就够了,巩文星打算关闭监控:“好了,你看也看过了,我一会儿就送你回去。
”
“不,不要关,我要看。
”
莱安脸上逞强的笑也像哭,他转头望向巩文星的瞬间落泪。
“可是院长,他的心里明明有我的,为什么要和别人做,是我不够骚,伺候得他不够爽吗?”
他突然大哭起来,巩文星伸手拍他的肩膀安慰,莱安就扑到巩文星的怀里,抱着巩文星哭。
“院长,院长~我真的病了,我明明那么难过,可是看见良亦的身体,我还是会那么兴奋。
”
莱安突然握住巩文星的手伸向自己下身,让巩文星摸到他的东西。
莱安硬了,他的东西还在巩文星的手心颤了一下。
“院长,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哈?帮你?”巩文星嗤笑,又问:“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弄,我想做,不用按摩棒。
”
他提起按摩棒,巩文星就想起闫北那块捂不化的冰,越想越来气。
干脆不想他了,做爱而已,和谁都行。
巩文星随即对旁边的陈廊说:“陈廊,你先回去工作吧,一会儿我送莱安回家就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