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一瞬间的愣神,闫北下一秒就将自己的手从巩文星的手心抽出。
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感觉不适,浑身起鸡皮疙瘩。
“闫北,你,你感觉还好吗?”
“我,身体,怎么了?”眼睛没有看巩文星,闫北张开嘴巴吐字道。
雩剡
“你的肋骨断了,不过,不过还好情况不严重,好好休养就会好起来的。
”
“肋骨断了,不严重?巩文星,你真的,要玩死我……”
巩文星的玩法和金瞬比起来虽然还差了一截,但是闫北还是遭罪,心里也留下了创伤。
“我承认,我是玩得过火了一些,可我……”
不等巩文星解释,闫北冷冷地问:“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等你好起来,我会把东西交给你。
”
“如果你还骗我……”
“不,这次我绝对不骗你。
”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好。
”
巩文星明显感觉到自己和闫北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大概是,闫北对自己敞开的那扇心门彻底关上了。
心死了,以后或许只是陌路人。
闫北养伤的时间,很少见到巩文星。
大概是知道,闫北看见自己要生气,所以减少了见面的频率。
一个看似平常的早晨,巩文星发现闫北不在病房。
他找遍病院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再见到闫北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闫北什么时候离开的。
巩文星知道闫北一定会走,真的到了这一刻,却依旧失落,心里空了一大块。
巩文星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家,很反常的,家里的大门是开着的。
客厅的陈设略微变动,地板上许多带土的脚印。
巩文星直觉闫北来过,在屋里大声呼唤:“闫北!闫北,你在吗?是你吗?”
“院长,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