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廊点头,接着道:“还有,徐桃的家人已经来了。
来的人是徐桃的姐姐,正在会面室和徐桃见面。
”
“徐家人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早上已经和您说过,大概是您忘记了。
”
“哦……哦,对,你和我说过的。
”
这一年来,巩文星发觉自己变得有些健忘了。
陈廊早上才说过的话,他下午就忘得干净了。
他赶忙跟着陈廊去会面室找徐桃,见到徐家人,寒暄过后,他签下徐桃的出院同意书。
出院的当天,徐桃很高兴地来找巩文星道别。
“院长。
”
他已经剪短了头发,脸上的阴郁感不见了,眼神中看得出一丝对新生活的期望。
“出院之后,有什么打算?”巩文星只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淡淡地对他问道。
“还不是回去帮家里,和以前一样。
”
巩文星想起徐桃是世纪酒店的继承人,他当然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沉默了一会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巩文星向他问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徐桃似是已经猜到巩文星的请求,随即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那让我猜一猜,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找闫北?”
巩文星颓然地点头。
现在的巩文星像变了一个人,整个人消瘦不少,胡子长了不剃,西装皱巴巴没有精力烫衣服,干脆只穿松垮的休闲装上班。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不修边幅的懒汉。
徐桃不禁指着巩文星,提醒:“不过,院长啊,你现在这个样子,闫北见了你恐怕会被吓跑的。
”
巩文星忽略他的嘲笑,在言语中听到了希望,连忙问:“你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世纪酒店,不仅是一个酒店,也是上流名媛经常光顾的地方,各种风流韵事,在这里都能见得到。
以徐桃的身份和人脉,当然也多少听说了一些最近流传的趣事。
他没有卖关子,娓娓道:“我只是听说,前个月,锦玉华宫发生了流血事件。
具体的,好像还真和闫北有些关系。
”
“流血事件?怎么回事?”
“锦玉华宫做些什么勾当,你是知道的。
你只知道他们搞男色拍卖,那你知道被拍卖的人从什么地方来吗?”
“不都是锦玉华宫的男公关吗?”巩文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