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闫北,用眼睛表达自己的气愤。
“狗,是不能直视主人的, 以后不准这样看着老子!”
闫北皱着眉毛提醒,巩文星低下头,咬着牙似的回答:“是,主人。
”
他承认了两人的从属身份,闫北的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快感。
因为巩文星的一声“主人”,就足以让闫北的鸡巴着火。
“巩文星,你真是个贱货!就那么想被老子玩?”
闫北抓住巩文星的头发,皮鞋踩向巩文星的下身。
像巩文星当初折磨他一样,折磨巩文星。
巩文星疼得轻哼,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身上湿透的蕾丝内衣贴在苍白肌肤上,遮不住敏感地带的形状。
闫北冷声命令道:“起来,帮你的主人脱衣服。
”
“是。
”
巩文星头顶着淋浴花洒不停地浇湿,水温一点点升高,身体稍微暖起来,手指却依旧颤抖。
他无言地解开闫北的衣服,外套,马甲,衬衣,一件件脱掉,直到赤裸相对。
“期待被主人操吗?”
巩文星不说话,也不看闫北,只是低着头。
闫北掐着他的腰将他转过身,巴掌挥打在巩文星的屁股上,照着红色胎记,狠狠抽打几下。
“不说话?还敢给主人甩脸色?”
“疼……疯子……”
“好,还辱骂主人,就是欠干!”
发热的粗硬东西在巩文星后腰摩擦,闫北早就忍不住了,见到巩文星的第一眼,他就想狠狠地干他。
最好将巩文星干到一句话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干到哭着求饶。
可是闫北不能让巩文星尝到滋味,极力压抑住原始的渴望,只是继续挥抽打巩文星的屁股,大手将他臀瓣上的胎记掐得变形,在他的臀肉上,打出一块块交叠的手掌印。
巩文星疼得脸色惨白,却不叫出声,宁愿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也不求饶。
闫北听不到他的声音,只得捏住他的脸,使他转头面对。
“不求饶吗? 你以前可没那么倔。
”
“我说了,随你,只要你开心。
”
巩文星不想和闫北对视,紧紧闭着眼,舌头舔掉干裂的嘴唇流出来的淡红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