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终于被打开,巩文星没有动,依旧缩在笼子一角。
闫北伸手,指着他腿间的尾巴肛塞说:“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吸收主人的精液?”
巩文星并拢双腿,不想让闫北看见大腿之间干涸的浊液。
闫北却按住他的膝盖,掰开他的大腿,抓住尾巴肛塞,将它缓慢拔出。
长时间的扩张,一瞬间的抽空,小穴已经是合不拢的状态,里面残留的白浊又吐出最后一点,滴滴答答往外冒。
“真可怜,这里已经合不拢了。
”
闫北用尾巴肛塞的尖尖扫过巩文星的大腿根,巩文星痒得躲闪,小声抗议:“别弄,痒……”
“出来。
”
闫北突然变脸,一脚踢向笼子,笼子快要散架一般“嘭”地晃动,刺激巩文星紧绷的神经。
一秒钟都不敢耽误,巩文星立马爬出笼子。
“身上臭死了,自己去洗干净。
”
他下了命令,巩文星才爬向浴室。
还好闫北没有干涉他洗漱的自由,巩文星终于可以把自己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清理干净。
他的脸又变回沧桑模样,下巴长出胡茬,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掉的,嘴角沾着干掉的血渍。
舌头舔了一下伤口,不疼,只是不太美观。
“好了没?太慢了。
”
闫北出现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
“有没有剃须刀?”
巩文星转头,摸着自己下巴上刺拉拉的青色胡茬。
“有,过来。
”
闫北转身,巩文星正要跟上去,闫北停住脚步,瞥了他一眼道:“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巩文星这才低下头,看着自己膝盖上暗红色的痂,犹豫一秒,还是缓缓跪下去,手脚并用,爬回卧室。
脏了的兽装被扔在浴室,只有脖子上还挂着项圈和狗链,爬行的时候,狗链一阵作响,是耻辱的声音。
闫北从放杂物的抽屉